右坐着,摆开了审判的架势。
客房的墙壁上,还被隋雄用法术写了两行字。
一行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另一行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丝蒂尔很羞愧,非常羞愧。
做手下的该干什么实力强的自然是冲锋陷阵、赴汤蹈火,为自家老大争取好处;实力弱的也该开车拎包、端茶送水,把老大服侍得舒舒服服;就算什么都不会,起码总可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大,让老大心里舒服吧。
然而,她却给自家老大添了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说丝蒂尔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干呢”隋雄很难得的没有趴在雷的头顶上,而是找了个桌子,坐在桌子上面,恶狠狠地看着垂头丧气忐忑不安的丝蒂尔,阴阳怪气地说,“竟然把整整一个村子的人全都搞趴下了你真是能干'极了我不是开玩笑,我听说都没听说过像你这么能干'的啊”
丝蒂尔干笑着,不敢搭话。
她可不傻,自家老大语气里面那深深的不满,简直用鼻子都能听得出来。现在搭话讨打吗
“我耗费神力给你留下防护,是让你用来保护自己的,不是给你拿来玩无遮大会的”
丝蒂尔的头垂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