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啊”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他不是唯一一个如此感叹的人。
往南大约两千里外,商人派和贵族派势力交错的“边境线”上,也有人在发出类似的感叹。
“第一天就这么麻烦,以后还怎么得了”
发出如此感叹的,是一个头发白了小半的中年人,他穿着利于行动轻型皮甲,提着同样便利的弯刀。无论皮甲还是弯刀都一片黝,在这个乌云密布的夜里几乎没办法分辨,唯一可以隐约看到的,是他头上的那些白发。
在他的附近,有许多同样穿着色皮甲,手持涂了的各种武器的人们。他们甚至连头都用色的兜帽裹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会自由行动的阴影一般。
阴森,恐怖,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事实上,他们做的也的确是带来死亡的事情。
在他们的脚下,一支贵族派的巡逻队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止一处伤口,即使最小最浅的那处伤口也足以致命。
毫无疑问,这群巡逻兵们已经都死了。他们当中不少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愕然、惊讶的神情,看得出来是遭到了突然袭击,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送了命。
“再检查一遍。”中年人感叹之后,用毫无感情的语调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