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啊,这树里咋还活着东西哪”一个伐木工人当场崩溃大哭。
“瞎了狗眼,哪个看见它还活着”陈三天破口大骂,强装镇定。
“这树里住着的东西肯定是成了精,就算不是凤”那名伐木工人继续说道。
“少他娘跟老子神神叨叨的,就算它是凤凰又怎样死了就是死了,翻不了天”陈三天打断了这名伐木工人的话,但是谁都听得出他的声音开始颤抖,面色发白。
“砍树的又不是你,说大话嘴咧到裤衩也没人管得着,我们都一把年纪上有老下有小,沾了这邪乎事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家里的老小可怎么活”
之后他们说的什么我就再也没听清楚,我盯那只从树墩里跳出来的乎乎的怪物一动也不敢动,只感觉那只怪物直正溜溜地瞪着我,我甚至能看见它的极具人性化的脸上,颧骨突出,嘴巴微微张开,像是饿了很多年,又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胆怯地躲在爷爷的身后,把脸埋在他的腿上,不敢再看。
爷爷感觉到了我的恐惧,他摸着我的头,然后把我提到了他的肩膀上,就像提着一只猴子一样。 gě醉心章、节亿梗新
“怕什么,又不是咱砍得树,这是他的命。”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