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特别容易辨认,肚子肥得吓人,可能是由于身体过重,又是头触地的方式跪着,他的脸都已经被压扁了半边,半颗眼珠滴拉拉的往外凸。
几声嘹亮的哭声忽然传来,哭得撕心裂肺,她们正是被通知赶来的这些伐木工人的妻子,警察将这些哭喊的女人拦在警戒线外不让靠近,不论她们哭得多么惨绝人寰。
“早让他们不要砍树,非要砍,这棵树活了千把年,说砍就砍的了”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大妈小声嘀咕说。
“我怎么听说是树里住着不干净的东西哪那东西还下了窝,生了几个人头一样的东西,树刚被砍的时候还能动的咧”另一个大妈说道。
“那谁知道,他们这个村儿邪气得很,多少年前公家就要从这里修铁路,那个科学家李什么光的来过这里,说不能修,修起来也跑不了火车,要不然咱县城的火车咋就专门绕过这里”
“大妈,您是说,当年的地质学家李四光来过这里”
两个大妈正说得津津有味,一个戴着框眼镜的青年走来问道,这青年彬彬有礼,操着一口普通话,那大妈见他这样问,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哦对了,对,对,是地质学家,叫李四光,当初还是我男人写的大字报欢迎他来着。”
青年听完大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