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没有师傅那样出神入化,却也都学得有模有样,欠的只是火候而已。 y an g ě.
有时候我会学着师傅的样子站在被微风吹动的树梢上眺望远处,看着远处一些农家里炊烟袅袅,看着他们日升而作,日落而息。
我和师傅的关系就在这样的沉默中维持着,我每天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功课,而师傅却再很少出来陪我练气。他身上的气不知从那一天起开始不受控制肆意波动。会自行散出。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道观总有一些东西被破坏。
比如被切断的烛台,变成碎片的阴阳卦幅,跑到山下的功德箱,还有一天早上钉在我床头的一根玉头簪。
师傅说,他活了一百多岁,练了一百多年的气,已经将气练到了极致,练到先天,这世界是有规则的,也是存在因果的,他一生无敌,到了晚年身上的气已经强到有些不受控。
师傅怕他的气会伤到我,就让我搬出去,也好让他清静清静。我没答应,师傅看了我一会,就自己搬到了太阴观的前殿里住,我生怕师傅会着凉,有时半夜起来帮他盖盖被子,那些天夜里,师傅时常梦呓,念叨着一些人的名字,偶尔也会像老人那样时不时地哼哼几声。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忽然听到了前殿里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