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万万没想到，这位学家子弟平平淡淡说出来的话，竟是如此惊世骇俗！
如果泄露客户资料就要杀全家、诛九族的话，换做在现代的地球，恐怕地球人都被杀光了吧！
这时，普通子弟右边的假公子，已经仔细看完龙芯占卜屋的合约模板，将其轻轻放回到楚戈面前，随后再轻轻向学家子弟点了三分之一的头。
“这种条款，会不会太狠了些？”
楚戈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怎么？你们做不到？”学家子弟微笑着问道。
“当然不是，保护客户的资料，是我们应该，也必须做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违约惩罚条款，会不会显得太过于郑重其事？”
学家子弟颔首：“那这样，这个条款你们只需要加在和我交易的合约内，为此我可以将报酬加倍给你，而且是在我还没有搞懂，你们是如何定价的前提下。”
看来对方在来之前，是做过不少调查的，做事如此慎重，还不怕花钱，肯定是有钱有势的超大户人家，而且还能让两个实力深不可测的人听命于这位学家子弟，真是来了位相当重要的人物。
楚戈已经兴奋起来，来了这样大的客户，这次收入肯定不少，而且还能翻倍，自然是要赚翻的节奏。
“我们的定价，是根据客户所要占卜之事的难易程度来定的。”
楚戈可不能告诉对方是靠查他家底来定价的。
“哦？真有趣，不知占卜如何区分难易？”
第一次有客人问到楚戈这个问题，一时把楚戈问懵了。
是啊，就占卜而言，什么事情都应该是一样的，不存在难易才对。
“有些事情属于天机，不可随意泄露，有些事情则藏得极深，占卜就要分组进行，有时甚至三五个月都占卜不完。”
楚戈又感叹自己真是聪明，这种借口也能随口编出来，同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学家子弟忽然呈现出一种放空状态，默默地看着楚戈。
一种诡异的感觉从楚戈心中生起，令他回想起刚刚学家子弟比女人还要柔嫩的手。
楚戈打了个冷噤，可他又不能躲开客人的眼神，只好硬抗着，心里不停默念着：
不能弯……
不能弯……
不能弯……
幸好，学家子弟没有放空太久，猛然回神道：“好吧，我先告诉你我需要占卜的问题吧。”
楚戈大松了一口气：“按顺序，你应该先告诉我，你是谁。”
“不用了，听完我要占卜的问题，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猜到我是谁。”
楚戈摸着头顶笑了笑，哪有人夸人夸得那么直接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等！
不能弯……
不能弯……
不能弯……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合约签了？”学家子弟敲敲桌子道。
楚戈直接抓起刚刚他们看完的合约模板，按照对方的要求，将泄密违约的责罚，作为一个补充条款，直接加到最后的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大名，再盖上龙芯占卜屋的印章。
“我就喜欢和效率高的人合作。”
学家子弟笑眯眯地从楚戈手里接过合约，并在最后也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刚签完，看到楚戈签的字，学家子弟惊奇地问道：“你叫楚戈？最近在和灵田混得风生水起，并逃过巴州城讨黄暴动事件的楚家四公子？”
“正是在下。”楚戈平静地答道，“记住合约里的泄密违约条款，对于你同样有效，如果你泄密，同样会被杀全家、诛九族的。”
楚戈话音刚落，只觉学家子弟身后传来四道恐怖至极的目光，似乎直接靠着目光，就能把他当场诛杀一般。
楚戈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还好学家子弟及时抬手制止。
他看着楚戈神秘地一笑，眼神中又投来一阵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的眼神，直接把楚戈看得坐立难安。
不能弯……
不能弯……
不能弯……
楚戈在默念的同时，接过一份合约，看到这位学家子弟签的名字，实在潦草得很，好像写的是什么“夏大”……
哇靠，居然有人叫夏大！
难道这货是厦门大学的亲儿子？
难道这货的弟弟叫夏二？
难道这货是看恐怖片长大的？
……
楚戈心里一阵阵的惊叹和唏嘘不已，还好没有被这货弄弯，不然真没脸见人了！
不不不，是被谁都不能弄弯！
学家子弟完全没有在意楚戈的怪异表情，直接说道：“我需要占卜的是，甄妃是如何死的。”
甄……妃？
楚戈又开始刨他前生的记忆，可实在是一团浆糊一样，他干脆直接在脑海里用龙芯搜索“甄妃”。
甄妃，原为华夏国天泽皇帝一世的男宠，后被破格升为妃子，两年前莫名死亡，后经宫医断定，是心脏猝死导致，而其背后的真正原因，是被皇后下了毒，皇后所用的是一种无色无味，能令心脏立即紧缩的致命毒药，这种毒药极其稀少，中毒后也极难查证，不过却能在中毒者的胸骨上，找到剧毒攻心的痕迹，所以这种毒被称之为孤（骨）心毒……
楚戈一阵无语，他只是想知道甄妃是谁，没想到连这位学家子弟想要知道的答案，也一起搜出来了。
他的龙芯搜索系统，对于这种国家大事，肯定是有详细记录的，再加上还是两年前的事情，肯定不会遗漏。
不过，这种宫斗剧里的事情，恐怕没多少人有兴趣吧，最想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天泽皇帝本人吧……
等等，难道，眼前这位总让他想弯的学家子弟，是大华夏国的大皇帝？
此时的楚戈只想吐血，他刚刚心中还在不停地调侃这位皇帝的名字，要是给他知道了，绝对是死全家、诛九族之罪。
对了，他还说泄密条款对他同样有效。
有效个p啊，谁特么敢杀皇帝的全家？
还诛皇帝的九族？
这种话，光说出来就够死一万遍了吧！
而问题在于，他刚刚好像说过了……
难怪天泽皇帝身后的两人，会有直接用目光将他灭了的打算……
楚戈的头皮阵阵发麻，一时没能控制住，脸色赫然大变。
学家子弟看到了楚戈的表情变化，只是满意地点点头，想是对方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不用起身，更不用下跪，合约已签，你已经可以开始遵守合约的内容了。”
楚戈心里一阵咒骂，说得倒轻巧，见皇帝不跪，也特么的是杀全家、诛九族的啊！
还有，龙芯搜索系统里，关于甄妃的信息写得清清楚楚，这位甄妃其实是个男的！
难怪楚戈在天泽皇帝面前，总会不自觉地发起“不能弯”的抵抗。
皇帝就是皇帝啊，境界果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不是古时候就有什么人说过么，同性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
等等……
不能弯……
不能弯……
不能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