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是怎么说的”叶信问道。
“三哥倒是没想这么多。”王猛说道。
“你没和他提起过”叶信笑了。
“为什么要提呢”王猛的视线直勾勾的看着酒杯:“其实很多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我可以帮他做事,可以听他的话,也明白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但就是和他亲不起来,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吧。”
“小时候”叶信一愣。
“小时候我们两个是最笨、最蠢的。”王猛露出古怪的笑容:“你想想看,遇到事情最先冲上去的,除了我就是你啊,韩元子和韩云子,道。
“教训我什么”王猛摇头道:“魏卷离京二十余年,他家的四海楼已经变得荒芜了,前些日子,魏家把四海楼推倒,准备重盖一座大楼。想当年魏卷亲自监工,盖起一座十一层的高楼时,不知道让多少人艳羡,嘿嘿起也忽焉,倒也忽焉信哥,说一句诛心的话,前一任太宰可不姓韩,前一任太令也不姓王,我们虽然傍着三哥,准备成就大富贵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叶信心中是越来越赞赏王猛了,这几年的时光他没有虚度,成长的速度非常惊人。
“多学学那些老油条的本事,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王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