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抽出警棍,刚想问话的时候,地下车库的灯一下子又亮了起来。
我算是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全身。他的身上很脏,看上去很落魄,灯亮起来之后,醉汉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我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懂。男人跌跌撞撞地要往外走,每走几步,就要跌倒一次。
我盯着这个男人的背影,陈凡正准备上去拦住他,但他的手提电话又响了。刺耳的铃声在地下车库里回荡了很久,陈凡接电话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男人的身形突然猛地一颤,随后,他惊恐地四处看了起来,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最后,男人突然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我转过头,那是地下车库的角落,漆漆的,我顺手把手电筒的方向挪了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男人就像见了鬼一样,叫了一声之后,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陈凡挂断电话之后,骂了句:“这醉汉抽什么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穷醉鬼。”
我回答陈凡:“这个人或许不太简单,你打电话通知一下附近的民警,看能不能跟上这个人,查一下。”
之所以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是因为我刚刚眼睛一瞟,在男人的手腕上,扫到了一块手表,那手表,一看就很贵,不是有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