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呼兰。昨天一夜的淋雨,让呼兰又发起了高烧,就算体质再好的人,身负重伤去淋一夜的雨,也绝对受不了。呼兰的警觉性有多高,我非常清楚,可是这一次,我走到呼兰的身边,伸手摸了呼兰滚烫的额头,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要走出呼兰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嘴里的喃喃自语,我又转过身,走近一听,呼兰是在叫方老。呼兰的声音很虚弱,很小,他好像是在做一个梦,断断续续,每隔几秒钟,他都会叫方老一声。
呼兰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方老到底是谁,还是一个谜团,只是,我肯定,方老是呼兰非常重要的人,否则他不会连睡觉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呼兰说,我也是他非常重要的人,方老,方涵,我们两个人,都姓方,我不知道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一直在宾馆里等到傍晚,街道上的积水退去了不少,我也派人出去打听了镇上的动静,听说,段力的尸体已经被送到了市里去做尸检,市里也派出了一个小队,来指导沅溪镇上的警察进行案件调查。
现在,警方正在调查整个小镇人群的不在场证明,应该很快就会调查到我们这里来了。也不能说是小地方的侦查人员太笨,所以才使用了这种人海战术,只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