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答了,阿穆尔也不再多问。只是喃喃自语,说我太奇怪了,总感觉我很神秘。阿穆尔在前面带路,我们已经跑了很久,但是远处的高山。好像还是没有变得距离我们近一点。阿穆尔四处张望着,他告诉我,他得找找,因为他也是在非常年轻的时候才去过那里的。
天上的太阳更加毒辣了,我的全身都沁出了汗。等累得不行了。我和阿穆尔下马休息,我们躺在草上,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水。阿穆尔说太奇怪了,因为他从不觉得那个地方会那么难找。
抬头看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天上飞的雄鹰。只有一只。阿穆尔指着那只正在飞的鸟,说它在盘旋的时候,就是在寻猎物。阿穆尔让我不要害怕,说只有一只鹰,一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阿穆尔说着。扭过头,发现我没有半点害怕的表情,这才调侃:“韩方兄弟,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像原省人。”
见我不回答,阿穆尔只好又继续说了下去:“草原上的鹰,还没那么凶猛。”他坐了起来,指向了远处的高山:“那座山上栖息的鹰,就可怕了,都在同一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休息够了,阿穆尔和我又上了马背。不知道是不是休息过后,阿穆尔的脑袋变得清楚了一些,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