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听完,皱了皱眉头:“十七、八岁的少年音击法炼器而且还是接手你已经快要散形的下品法器,却打出中品法器来”
他显是已生起了兴趣,坐回椅上,微一沉吟:“这不大可能吧你也曾是炼器殿的学徒,当知音击法炼器意味着什么。那手法看似至简,但实则至繁是炼器道中极难极难的手法之一即便是在我仙云宗炼器殿内,能掌握此手法的人也不足双指之数。而能用此手法,将一柄器魂已接近溃散的下品法器,生生提高一品,锻造为中品法器此等手段,恐怕更是只有师尊与寥寥数位长老可能办到你竟说那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乡下少年可是憨儿看错了或者说错了”
万冶子断然摇头:“憨儿虽憨,但记性很好,而且从不撒谎此事必无错误”
季长风又说道:“那莫非是别派中哪位云游高人路过我仙云宗境,正好听到那金石哀号之声,兴之所至而出手仙道中人,长着十七八岁少年面孔,实则却是数百岁的老宿者也不在少数也不大可能啊,那等高人,岂会对区区一柄下品法器感兴趣”
万冶子又摇了摇头:“我也曾如此猜想过。但憨儿说曾在南安镇上瞧见过那少年,而且似乎还很熟,必是南安镇上之人无疑”
季长风奇道:“南安镇还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