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给你鬼牌的人。”
我一愣,让他说明白点。
他没有说话。
我有些着急,说你不告诉我这事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你对这起案件这么重视
谢震想了想,只说了句:“受人之托”
然后就走了。
我有些纳闷,这个鬼牌除了能暂时保我三天外还有别的意思
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有人在调查这个事件。
我和小乞丐吃了点饭,天一就坐车回松人巷。
在车上她问我刚才谢震和你说什么了。
我现在感觉某种力量好像在牵着我鼻子走。
有点怀疑究竟是谁在真正帮我。
就索性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小乞丐拿出中年大叔在殡仪馆录的那晚黄戏子的视频,说,老赵,你仔细看看,这黄戏子根本就没有诈尸,而是前后的两个人用两根竹竿架在黄戏子腋下抬着他走。
而且你看,这时候他穿的还是你那件皮夹克。
所以说这衣服几年里一直穿在他身上。
最近才扒下来到你手的。
我一看还真是,视频虽然不是很清楚,乍一看好像他在自己走,其实仔细一看根本没有走路那种腿弯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