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放生痛哭。
好几次都晕厥了过去。
我最受不了这种场面，背过身去，眼圈也都红了。
而胖子，从头到尾一句都没说，而是分别握着他们的手，好像在感受什么。
然后把一根根的墨斗线粘上狗血绑在他们的左手无名指上。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
可太阳却看不到，整个天都是黄色的。
很暗，看样子，好像要变天。
小灿一直不停的哭，眼泪都快流干了。
还在尸体旁边抽泣着。
从头到尾我和胖子都没问这些人是谁，我在等他告诉我。
快到中午，小灿才挨个帮他们清理身上的黄沙。
每清理一具，他都会说上几句话。
“小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滑雪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还有二叔，这回可没人惹你生气了。”
“谷子，欠你的钱不用还了”
......
小灿一直在说着话。
一直等到把这九具尸体清理完才站起身。
只见他目光凶狠，咬着牙。
而且拳头一直紧攥着，看着天。
我从来没见过小灿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