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笑话张天师说道,但在我的意识中,似乎这个地方似曾相识。
他回头白了我一眼,“别和你儿子一个德性。”
方圆几里路荒无人烟,如果张天师和鬼儿子跑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我不被女鬼咬死也得被活活吓死,当下闭嘴不言,四处打量起来。
“你看,这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哎呀卧槽,谁流那么多鼻涕。”灯瞎火的,因为我有鬼胎眼,所以在这里看得东西会比张天师更清楚些,待看清了这屋子里仅仅又是一尊破旧的山神土地像时,脚下踩滑摔在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上面。
这敢情,就像是鼻涕
张天师唰的一下燃起了准备好的照明工具,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就要吓死本宝宝啊。
我这一屁股做下去的哪里是鼻涕,分明就是粘液便
一阵恶心,我起身就趴在门上吐了个里外朝天,我日,谁他妈的那么缺德,拉屎不去找茅房,在这山神土地也面前搞了个粪坑池子,将我恶心到爆炸,不过这倒是换来鬼儿子的喜出外望。
“看到没,血迹。”张天师真是变态,此时正用一根小棍子将那粘液便左右翻开去看,那粘液便里露出丝丝血红,紧紧缠绕。
我哇的一声怕在门板上又吐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