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住了一个星期后,张天师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我和张天师带着鬼儿子坐上了返往广州的汽车。
一路上,我却没有什么话,确切的说,我应该是找不到什么话可说了。
或许,这次回去过后,我就会回一趟家,或许在家里守着老爹那半死不活的棺材铺,这一辈子,也就如此安生度日了吧。
至于鬼儿子所谓的借三年的命上我的身,借了也就借了,我也不想在去要回来。
云苍的消失,犹如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失去了一般,最珍贵的都失去了,多活三年少活三年又有何意义
与其行尸走肉的一般活着,还不如在这有生之年顺其自然。
我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移的景物,忽感人生也是如此,经过的一切,皆过眼云烟,或许看到途中有美丽的风景,想停下来欣赏,可汽车一直在往前,只将那份美好留在心里便罢了。
“爹,你看,前面就是广州了。”我记不得坐了多长时间的车,只记得我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鬼儿子这个时候突然跳到我怀里对我说道,我才看见原来我们就快要到广州了。
“嗯。”我对鬼儿子回应,却面无表情。
再次看向车窗外,慢慢的由路上的树木渐渐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