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们在男主人家算是住下了,男主人说这死者是他闺女,才十七岁,生病没钱治,早早的也就去了,街坊邻居那点帮衬,对于着怪病来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姑娘都已经死了三四天了,身上都已经起了尸斑,但是这家人穷得连口棺材都买不起,我们打听下来这处地方,离我家倒不是太远,三个小时的车程也就去了。
张天师安抚了家属,给主人家闺女做了一场法事,算是让主人家宽了心,当天夜里,张天师和我同睡一张床,这并不是我们感情有多么的好,而是这主人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床了。
我们睡的这一张,还是这户人家闺女生前睡的,想想我都觉得膈应。
“喂,你不是说你家铺子里的棺材卖不出去么,恰巧这人家也没钱买棺材,你就算积个德,送他们家一口棺材得了。”是夜,张天师躺在我身边说道。
“可以啊,这倒是没什么问题。”我灵光一闪,是啊,反正老爹的棺材左右也是卖不出去的,我倒不如将自己的钱拿去给老爹,说是这户人家给买的,第一老爹钱也得了,生意也开张了,而我也算是报答了这户人家的借宿之情。
说干就干,当下就打了家里的座机,和老妈几句寒暄过后,让次日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