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而且一想到陈浩然始终对火机紧咬不放着,我真不知道这以后究竟是福还是祸。
不过,当听陈泽嘴里说出&qo;你的地盘&rqo;这几个字时,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激动的,因为这代表着事情基本上终于是尘埃落定了,我已经确认自己得到了那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只是付出的代价似乎有些超出了我之前的预期,更何况被我当成靠山的航少明显大不如前,这也使我得到的东西随之少了一份重要保障。
带着航少的嘱托离开后,我先去医院接回了文昌,然后就吩咐大家打点行囊准备出发,之前众人就已经得知了我们可能要接管那块地盘的消息,现在见事已成型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都急不可耐地收拾起东西后随我走出了住处。
坐在车上,我捂着那还没完全消肿的半张脸,再看看胳膊打着石膏的文昌,心中思绪万千,那始终没法散去的不甘与愤恨,令&qo;胜利&rqo;的喜悦大打折扣,同时我也放不下对火机还有航少以后会是何遭遇的担忧,毕竟这俩人从各个方面都与我已经息息相关。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安排,重新回到那条街上的我发现,属于我的那块小小地盘上竟然正有王老板的那间歌厅,而且在我还没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