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管重新装弹了,我甚至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棍子直接朝他扔了过去,而在棍子飞过去腱子肉下意识闪躲地了下的瞬间,我也已经冲到了桌子前,双臂使劲把这张大圆桌推向明显开始有些手忙脚乱的腱子肉,这样他被逼得连连后退也无法顺利完成之前的动作了,最后他忽然手一抖之前握着的几颗钢珠就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文昌他们也都冲了进来,一部分围攻房间里另外几个人,另一部分则跟我一块朝着没法再开枪的腱子肉而去,见此情形腱子肉把手中那支已经跟烧火棍没什么区别的短枪一扔,在用茶壶拍退了一个我们的兄弟后,这家伙竟狗急跳墙地转身上了窗台,并几乎想都没想就撞开窗子跳了下去,几个兄弟追到窗前却为时已晚,只能扒着窗台往下瞧去。
现在我虽然耳朵还在发鸣,但当我再次转头看向仍然倒在地上的那个兄弟时,眼前的场面还有那模糊的左眼,都让我胸中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和仇恨就再次熊熊燃烧了起来,想到腱子肉很可能就要这么逃走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因此几乎已经红了眼的我,大喝一声推开挤在窗前的几个人,情急之下竟也不管不顾地把眼一闭,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等我重重地摔在窗下的花丛之中后,却好一会儿都没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