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条池鱼,我也只能是哪怕冒着再大的风险也要全力以赴,就像黄思源所说,我不需要考虑那些虚虚实实的东西,只要从自身利益出发就足以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
当初意哥他老爸要我在未来某天也救意哥时,我还一度觉得他是在说些,可没想到如今却即将要一语成谶,命运果然很玄妙,在我踌躇满志地盘算着以后要如何摆脱一个人的控制时,命运这东西却把我更加紧密地拉向那个人,并且仿佛永远都斩不断这层关系了。
在和黄思源告别回去后的第二天,我中午的时候就召集来了一众兄弟,严令他们在这段时间停止一切发展和扩张的行为暂避锋芒,同时又向他们大致形容了一下意哥这个人,要他们大张旗地在西区搜寻,但我心里很清楚意哥根本就不在西区,甚至可能都不在这座城市,这一切只是为了尽可能掩盖我接下来的行动和去向。
在众兄弟不明所以地退去照办后,我就悄悄地把那剩下那几个从靠山屯村带出来的兄弟留了下来,要他们把手头的事儿都交代好,然后去跟我办一件儿既秘密又重要的事情,这些与我可以说是出生入死彼此信赖的兄弟自然不会过多询问什么,于是在半夜时分我们一行人就几乎神不知鬼不觉地驾车从我们的地盘上离开,并最后在我的指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