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我叫凌寒，你有名字吗”凌寒又问。
“我、叫、凌、寒”骨头又将凌寒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速度要慢上许多。
凌寒头大，这骨头不知怎么地好像通灵了，开化了智慧，却是刚刚开窍的那种，因此连话都不会说，只是在学舌而已。
他叹了口气，盘坐在了地上。
骨头没动，但可以看到，它上端微微弯曲了一点，好像在偏头似的。然后，它也想坐下来，可又没有脚可以盘，只好将下半截的骨头钻进了泥土里，让它看起来好像也坐了下去似的。
这就如同一条小狗，有样学样。
凌寒同它说话，也没有什么重点，就是让它多接触语言，指望着它能够真正地说出自己的声音。
“依呀呀，依呀呀”半天之后，骨头终于不再只是学舌，说出了一句属于自己的话，却是毫无意义的。可它却是很开心的样子，“依呀呀，依呀呀”它不断地重复着。
“你现在会说话了吗”凌寒问。
“你、现、在、会、说、话、了、吗依呀呀”骨头欢快地道。
得，白费唇舌了。
不过，现在这根骨头也不怎么“怕”他了，让凌寒可以更加接近，看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