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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五尺白脸咪缝着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对旁边的五尺浓眉说:“这呆子,怎么那么像当那个刺头啊。”
五尺浓眉显然也是喝了不少酒,扯着大嗓门就喊:“哪个刺头啊。”
五尺白脸打了个嗝说:“就咱栽了那次。”
“哪次啊”五尺浓眉扯着大嗓门问。
一旁的四尺矮子不乐意了,摔了下酒杯道:“操,咱栽过几次就你那手指头”
“我草”听到手指,五尺浓眉便气儿不打一处来,到现在他的手指也不如从前半好用。
五尺浓眉拍了下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用颤抖的声音对七尺壮汉说到:“老大,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