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墨风景,带着徐芯冉来恶心我,我都要怀疑是不是都商量好了让我生日过的跟惨狗一样,
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小时冷水澡,怒火的身心才降温,手脚指头都泡的皮肤发皱,昏昏沉沉走出浴室直接躺上床,未着寸缕,把脸埋在枕头间,没一会就闷的想哭,
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赶紧活着是多余的,所有人都希望我消失,我消失了,他们会活的更开心更自由,
手机不知道在哪跟催命鬼似的叫着,我不想去接的,实在被吵得耳朵疼,在床上找了一圈没找到,赤脚在沙发上翻了会,心情不好,找东西都是无厘头的,集中不起精神,听不出来那铃声从哪个方向发出来的,
那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我吵得头都疼,无力的坐到地上,视线都开始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那催命铃声里倒到地上,眼睛睁不开,感觉像被人丢进了火堆里,好热,渐渐的便没了思绪,
第二天中午我头疼的醒来,入眼的全是白色,看在挂在半空中的药瓶一滴一滴入管子里,顺着管子朝下看,见自己右手扎着针头,右手冷到了心里,
“好冷”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人在打盹,惊醒的站起来,弯腰到床边盯着我,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