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上下牙不住地打磕。那哨兵在勤务兵的耳朵旁轻声说:别怕,兄弟,咱提上脑袋干这营生,说不定那一天把这吃饭的家伙甩掉,此时不乐,更待何时你替咱站岗,让我也进去过一回瘾,日那女人一回。
过几天郭团长从长安回来,纸里包不住火,勤务兵跟山芍药的苟且之事很快败露,勤务兵被关进了黑屋子,郭麻子扇了山芍药一记耳光,紧接着拔出了手枪。那山芍药反而表现得前所未有的镇静,她朝郭麻子笑笑,说:开枪吧,我早都活够了。
郭麻子想想,又把枪放回桌子上,派人叫来了鸨儿,要鸨儿把山芍药带走。鸨儿脸上讪讪地,说:过几天我再给你送来一个处女。
不用了。郭团长摆摆手,女人属狼,喂不熟。
勤务兵心想,要死就死我一个,不能连累其他弟兄,至死也没有供出那个一同作案的哨兵。郭团长派了一个班的士兵,来到和尚壕,挖了一个深坑,他要亲自处置那个勤务兵。天黑时勤务兵被五花大绑带到死人坑前,郭团长拔出了手枪,对准勤务兵的后脑勺子,同行的士兵都转过了身
一梭子弹打完了,大家回过身来,看那勤务兵毫发无损,端直站在死人坑前。郭团长亲自为勤务兵松绑,然后拍了拍勤务兵的肩膀:说:我这食指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