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呀,你是我娘哩,我娘活来咧。赶明天我亲自给栽逑娃说,让他给你种个娃,行不
第二天师徒俩起了个大早,两个女人起来为两个男人做饭,吃了饭栽逑娃挑着担子,豁豁背着褡裢,看那东边的太阳冒出火花,路边的野草顶着露珠,下了山坡,沿着沟朝外走,出了沟口,走在后边的豁豁朝前边的栽逑娃喊道:徒弟,咱歇一会儿,我这腿拉不动了。
栽逑娃把担子放在路边,让师傅坐在扁担上,自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掏出烟锅子装上一锅烟,点着火,猛抽一口,鼻孔里吐出两股浓烟。看见师傅欲言又止,栽逑娃问:师傅,你想说啥
豁豁嘟囔了半天,突然说:我这尻子痒得不行。
栽逑娃知道,师徒俩的尻子都有病,自从有了媳妇以后,栽逑娃再也没有走过师傅的后路,这阵子他看师傅主动要求,知道师傅已经痒得不行,他让师傅褪下裤子,看师傅的尻门子已经糜烂,不忍心给师傅顶入,正好路边的包谷已经成熟,他便顺手扳了一个包谷棒子,剥去籽粒,让师傅用包谷芯子擦擦屁股。
师傅突然掉下一串泪珠:徒弟,人常说,老年莫娶少年妻,死了还是人家的。师傅我老了,一到黑地里就害怕,害怕那萝卜要我日她,你能不能帮一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