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真米实谷的儿子那些日子杨九娃夜夜都睡在压寨夫人的身边,感觉那小女人像个泥鳅,附在杨九娃身上,有一种树藤缠绕的缠绵,杨九娃把小女人搂在怀里,浑身的血管喷张,想进入女人躯体的是那样强烈,女人的花瓣含苞待放,可是杨九娃的蜂蝶却折断了翅膀,五十岁的处子无师自通,把手指头插入女人的暗道之,那女人尖尖地叫了一声,脸颊贴在杨九娃胸前,用舌头在杨九娃的胸膛上翻耕。可是杨九娃却不敢放肆,担心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受了委屈,他每天晚上总是适可而止,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酣然入睡,女人总是那样,一遇到湿润的土壤就会开花,她不介意杨九娃有什么缺陷,睡在这个老男人的肘弯里她感觉安全,眼见得女人的肚皮一天天鼓起来,杨九娃总爱把耳朵贴在女人的肚皮上,听肚子里边的小生命拳打脚踢,一刻都不停歇。早晨起来看见女人睡得正香,竟然端起尿盆亲自倒尿,被站岗的哨兵当成笑话传开。
可是杨九娃不能缠绵女人,他还有许多要事要干,陕北方面已经来人,要杨九娃协助红军将郭麻子的队伍策反。可是杨九娃有自己的打算,他既不投靠国民党也不投靠,舞刀弄枪的事儿他已经干烦了,只要郭麻子愿意,杨九娃愿意跟郭年兄一起,金盆洗手,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