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郭宇村以后,对那板囤确实动了感情,晚上演完戏爹娘都已经入睡,雀儿便悄悄地溜出来跟板囤相会,场院里冬储的饲草垛得老高,两个小情人就在饲草垛子上掏个窝,头跟身子钻进去不停地晃动,把四只脚凉在外头,来喜半夜起来小解,听见草垛子里边有人袩和得哼哼,还骂了一句:“谁家的公狗母狗跑到这里骚轻”
那雀儿听见爹爹的声音有点害怕,便使劲把板囤从身上推下,从饲草垛子里钻出来,来喜看见女儿的裤子褪到脚底,上玄月下尻蛋子明晃晃地露着,知道那个碎崽娃子又上手了,拽住板囤的双腿把板囤从饲草垛子里拉出来,伸手向板囤要钱。板囤正日得袩和,冷不丁被这个老家伙搅黄,他把裤子穿上,系好裤带,反问来喜:“要啥钱”
来喜一怔,骂道:“你这碎小子还想耍赖”。
板囤说得理直气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捉住了我的什么”
来喜有点不服,想叫自己的女儿出来作证。老婆子睡得迷迷糊糊地骂道:“来喜你羞先人哩,别露着尻子门张风”
其实雀儿早到了出嫁的年纪,是来喜舍不得让女儿嫁人,女儿一嫁人谁来给他唱戏戏台下那些小伙子有一半是冲着雀儿来的,雀儿一走来喜就没有了收入。来喜也想给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