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酒”
两个女人发出了嘎嘎的笑声,她们都把豁豁叫“爹”,齐声说:“爹呀,我们逗栽逑娃耍子呢”
豁豁感觉中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不塌塌地提不起精神。他嘴里嘟囔了一句:“两头骚轻的母狗”接着便回到自己屋内,感觉到胸闷气短,一股风从门口挤进来,可怕的坚硬,浑身一哆嗦,恍惚中身不由己,一丝游魂从体内飘出
晚上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两个女人起来很晚,栽逑娃还在炕上睡着,一个女人倒尿盆,一个女人抱柴烧火,热水洗脸做饭。两个儿子从被窝里钻出头,仿佛一双孪生兄弟。栽逑娃伸伸懒腰,打制下的铁器差不多卖完了,今天他不想出门,想在家里打造两天铁器。昨夜师徒俩喝酒时已经商量好了,师傅说他起来早一点生炉子。
豁豁虽然不能在外边赶集转乡,但是在家里也没有闲着,常常燃起火炉打造一些零碎,比如锅铲镰刀铁钉。可是这一天早晨师傅迟迟不见起来,栽逑娃心想师傅可能晚上喝酒喝多了,就让师傅多睡一会儿,他自己穿衣起来把火炉燃起。
燃起火炉后仍然不见师傅起来,栽逑娃来到师傅睡觉的小屋,喊道:“师傅,起来吃饭了”。不见师傅回声,栽逑娃上前揭开师傅盖的被子,用手摸了一下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