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刚锄了一会儿地便折转回来,因为她看见板材根本就没有来锄地。
豆瓜娘走进村子的瞬间,看见了板材溜进了她家院子。她知道偷腥的猫第一次得手,肯定还会有第二次。豆瓜娘知道要想让以后的日子过得顺畅,必须首先制服板材这条色狼昨天豆瓜娘从老婆尿尿沟回来,翻出了她跟豆瓜爹来郭宇村要饭路上拿的梭标,那梭标原来是为了讨饭路上打狗防身用的,上边安一根桑木把柄,桑木把柄结实,二十多年了还完好如初。只是梭标上边已经生锈,老婆子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把那梭标磨亮,月色下看那梭标闪着寒光,她把磨好的梭标藏在门后拐角,然后才上炕睡觉。豆瓜跟他爹走后,豆瓜媳妇跟婆婆睡在一条炕上,月光从窗子照进来,豆瓜娘看见孙子醒来了,拉出一条弧形的尿绳。
豆瓜娘的猜测不会有错,板材急急忙忙进屋,连门也来不及关上,就把豆瓜媳妇压在炕上,孩子哭了,豆瓜媳妇连孩子都来不及照顾,她只是伸出胳膊摸了孩子一下,便被板材扒下裤子插了进去,那个女人生性软弱,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豆瓜娘进屋时看见板材的尻子明晃晃地亮着,她几乎连想都没有来得及想,便把那梭标对准板材的尻子门狠狠地扎了进去。
板材杀猪样地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