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女,谁也不会在意一个女人会闹翻天”。
郭麻子搓着两只手嗟叹:“哎呀杨兄,我想咱们这些大老粗凡事也应当多用一点脑子,那豺狗子既然从山西过来,谁敢保证他就不是日本特务他上山献美女,而这个女人又过早地现了原型,咱俩真的有点太大意,那一天脑袋掉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掉的”。
杨九娃听得此话立刻站起来,说:“我这就派人去抓那豺狗子,郭兄你等着,我非要把那豺狗子抓来放到油锅里榨成肉干,把那心肝肺挖出来下酒”
郭麻子拽住杨九娃的衣服袖子,拉着杨九娃重新坐下,埋怨道:“杨兄,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急啥刘副军长让我们找到豺狗子以后先不要打草惊蛇,首先想办法把这个人控制起来,刘副军长说,山西的日本鬼子说不定派过来一个间谍团伙,咱们要顺藤摸瓜,争取把这些鬼子们的走狗一网打尽”。
杨九娃坐下来,眼睛瞪得铜铃般大,说:“咱这人一辈子光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喜欢面对面地刺杀,想不到小鬼子鬼点子蛮多,竟然暗地里给咱使绊脚”。
郭麻子说:“九一八至今也不过半年多时间,恍惚间如同经过了几个世纪,许多事情根本就来不及考虑,该发生的全部发生过了,从今往后咱要多长一个脑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