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回村的希望不大,但是也不会有啥生命的危险”。
年翠英问道:“能吃饱不”
豆瓜爹说:“每顿黄米干饭萝卜菜管饱吃,煤矿工人苦重,吃不饱饭就干不动活,这一点鬼子比咱清楚”。
年翠英哀叹一声:“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接着从石桌上拿起一个包裹,说:“为了供养几个孩子上学,我把凤栖街上爹爹开过的酒馆重新开张,回来拿一包子驴肉,你们一家尝尝”。
豆瓜爹不好意思地把驴肉接过,由衷地赞道:“我吃过你爹的驴肉,喷香”。
年翠英起身告辞,豆瓜媳妇一把将翠英的衣服拽住,开玩笑说:“是不是嫌我家的饭不好”翠英嗔怪道:“看你,说话多见外,咱两家把那栅栏拆掉就是一家,谁家的咸菜瓮放了多少盐都心里清楚,我吃过饭了,立马要走,耽搁不起功夫”。
豆瓜爹也有些惋惜,说:“你不吃饭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翠英说:“咱们以后有的是功夫,这顿饭先记着,什么时候闲了就来吃”。
这边刚把年翠英送走,昨天把豆瓜爹送回家的那两个郭麻子的士兵就来了,两人来到院子里也不生疏,见了豆瓜爹就问:“我们闻着好香,是不是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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