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杨九娃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不行楞木去赶脚,山寨就只剩下疙瘩一个得力干将,疙瘩是我杨九娃的定海神针,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山寨”。
郭团长吭哧一笑:“杨兄向来做事康慨大方,上一次东渡黄河杨兄还派疙瘩和楞木为郭某鼎力帮忙,这一次是怎么了,突然间婆婆妈妈”
杨九娃神色有些黯淡:“杨兄有所不知,我那个夜叉那个何仙姑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她力劝杨某带着孩子和香玉隐居,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种几亩薄田,了结余生。可是杨九娃身边还有十几个弟兄,总不能丢下他们去寻找自己的安宁。人活一世,最大的悲哀就是关键时候身不由己,现在杨某除过做生意给弟兄们某一点利益,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郭团长长叹一声,说:“郭某也有同感。可是我们欲罢不能,河对岸的鬼子时时刻刻都在瞅着我们,谋算着怎样置我们于死地,解甲归田只是一种愿望,马革裹尸才是我们最后的归宿”。
钱营长论年龄比郭团长杨九娃小许多,他感觉两位长辈谈话的主题太沉重,于是思忖了一阵,试探着说:“要不然我派两个士兵住在郭宇村”
郭团长摇头:“你的士兵全都是外地口音,派驻郭宇村容易引起怀疑,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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