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汤汤喝下,喝下以后感觉身上有点燥热,这也难怪,已经到了夏天,喝了一下午酒,身上燥热属于自然。就那样一连喝了几天,疙瘩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以前疙瘩耕耘女人时感觉不来什么,女人的城池里没有激情。
可是自从喝了贤麻汤以后,疙瘩跟女人睡觉时突然有一种蜂蜇似地疼痛,随即那棒棒子里边就有一股黏稠的汁液流出,身子轻飘飘地被浮云托起,紧接着胸腔内燃起熊熊烈焰,**在焚烧中磐涅,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
疙瘩本身健壮,被激活的因子在血管里流淌,变得永不满足。两个女人都不漂亮,却有足够强壮的体格,疙瘩在女人的城池里跃马驰骋,激发出原始的野性,厮杀得血肉横飞,女人迎接着疙瘩的一次次撞击,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喊声。
那是一个荒蛮的年代,人们的生活没有目的,为了温饱,土里刨食的日子没有尽头,可是在那密不透风的茅屋里,却日日夜夜演绎着传承。山坡上的土坟在一年年增多,一大群光屁股孩子在场院里嬉闹追逐,希望在岁月的叠加中跌荡流失,儿女们成为生活中唯一的亮色。
豺狗子像一个孤魂野鬼,不时地在郭宇村流走,疙瘩回村居住的时光,一次也没有碰上豺狗子这个对手,倒是漏斗子见过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