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的左一鸣忽然变的面目狰狞,一身鲜血,胸膛额头全是枪窟窿。左一鸣遥遥伸出惨白的手,对着他晃啊,抓啊,全是不甘心,全是愤怒。
左一鸣话里藏着血泪,喊道:“司马,快跑,别管我”
这是当初替他挡子弹,替他死的时候喊的。
左一鸣还喊:“多多多多”
这是临死前唯一念想的,舍弃不下的人。
左一鸣最后阴森可怖喊道:“司马庸,我左家无后啊我左家无后啊我左家无后啊你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么为什么不能让多多活下去”
司马庸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
他浑身发抖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找酒,烈酒,烧心烧肺,灌倒喉咙里如同着火的那种。可是酒瓶里全是空的,连墙角垃圾桶里的瓶中,都没剩下一。
他来到厨房,抓起料酒灌了一气,酒水洒湿睡袍领口,司马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终于稳定下来。
他给魇打了个电话。
“多多现在怎样”
魇从不说废话,这次却卖起了关子:“我正准备和你联系。有一件天大的好事”
司马庸皱起眉头,问:“什么好事”
魇说:“司马庸,我到今天终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