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我跟他我的性别认知障碍已经好了,他说我在开玩笑。
我想说我没开玩笑,但黎医生先一步给我介绍了工作,薪资待遇很好,包吃包住,就是工作地点有点远,还要签保密协议。
黎医生是早有准备,合同和保密协议摊开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要跟我图穷匕见了。
我用沉默抗拒了一会,意思意思地挣扎过了,就收起了合同和保密协议,说带回去给父母商量一下,要是他们也同意,我还要解决一下和室友合租的事。
黎医生很大方地跟我表示我有一个月的考虑时间。
我当然不会真的考虑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和慕文说。
不想和慕文分开,他还需要我……的信息素。
颓丧地回到了合租的房子,慕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眶有点红。
我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坐下,慕文顺势靠在我的肩上,声音带了点哭腔:
“舒酉,我哥哥死了”
刚因为他突然的亲近有点想入非非的我顿时清醒了。
“其实我都快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可是太突然了,为什么人会突然死掉呢?”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