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年若若听见他问,赶紧连连点头我马上就去的。
嗯。他也不多话,转身要走。
会不会她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软甜可人的音调,迟疑不决的话语,蓦然在他身后响起。
他停下步伐,偏过头静默地看着她。
会不会很难过小小的、细细的声音,没有试探、没有嘲讽,也没有好奇,轻飘飘的,就像清晨无意间遗落在池塘中的一滴珠露,咚地掉进心湖,水波四浅,缓缓漾了开来。
几乎同时,少女特有的馨香气息轻轻地拂进官之砚的鼻息中,使他臆间猛地一动,他起扬眉,勾唇一笑,笑得七分狡黠三分无情。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他问。
啊傻愣愣地仰首瞅着他,年若若二丈和尚不着头。
他俊颜平静,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官官家。她嗫嚅地回答,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答错了。他豁然凑近她娇憨的小脸,深不可测的黑眸直视着她秋水一样干净的眼,斟酌的同时,凛冽地说道这里是座鳄鱼池。
她被他语气中的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什、什么
在这里,我们不仅吃同类,而且雄鳄会吃掉弱小的幼鳄,所谓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