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一脸惊魂未定的爬回床沿后,四目相对,男人的脸色似乎变得很奇怪。
睡觉扔出两个字,他翻过身不再理她,只有宽阔的肩膀在可疑地抖动。
地毯虽然很厚实,但屁股还是跌得有点疼,年若若捂着臀部,畏畏缩缩地躺下。
她想着官之砚应该对她没什么兴趣吧跟她订婚,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了一点把柄,干脆丢个项圈套住她就近管理;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可是话说回来,像他这捉不透的两面人,万一兽大发,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么说,她岂不是得天天都得提心吊胆,连个好觉也睡不成了
真是可恶慢慢地折磨她不让她好过,还不如当初被他掐死算了
干什么黑暗中,原本以为那己经睡熟的男人,骤然冷声冒出一句我这边有刺吗你挪什么
没她只好哆嗦着又朝他那边一寸一寸地回移,打算意思意思。
显然男人对此并不满意,长臂一伸,大掌抓住她的睡衣后领,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娇小的身躯扯了过来。
啊她尖叫,被他突如其来的蛮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难道真给她猜对了,他要对她不利上帝呀老大爷呀谁来救救她
年若若犹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