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凌舒已是莲步浅浅,寻着他找了过来。
是夜,凌南立即转回府中,向父亲报了此事,凌震东哈哈大笑:“如此甚好,舒儿既能迷住云帮主,我凌家全族大旺,指日可待矣”
他却不知,云乘风且是那种能听枕头风的人,只看他在拜剑山庄中怒而可斩尤物傲夫人,就能窥得其中一二。
凌家想靠着舒儿得云乘风垂青,云乘风又何曾不想通过此女掌控凌家。
夜中缠绵,处子之美,自是毋庸怀疑。
恰此时,窗栏微现一缕月光,照在床头。
凌舒腻在他的怀里,却又娇声说道:“云郎,你诗才惊天,可否在附诗一首,舒儿好日日念叨,慰藉相思之苦。”一但被吃了,尝了禁果之美,这小妮子还真大胆起来,再不似那些忸怩作态的富家小姐。
云乘风瞧着月光,突儿诡异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裤裆”
凌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粉拳如雨点而落,打进他的怀里。
夜色总是那么撩人,何况是孤男与寡女。
同样的夜,不同的人。
京师皇城之内,御书房的灯火还未息,神州皇帝批着奏章,国中之事颇多烦心,厚厚的奏章也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