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剩余的几个孩子犹如蝗虫一般扑来扑去,不时还招呼着何新军。
何新军显得兴趣缺缺,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屋前,看着一棒子小孩玩的正欢,直到老爹与二伯拿着棋盘出了屋门,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棋盘上。
老爹喜欢下棋,二伯也是老棋手了,两人棋逢对手,一有机会总要杀两盘。
屋子里没有位置,二人就在墙檐下摆开了阵势。
早就在屋子里待的无聊的众人也被吸引了出来,将老爹二人围成了个圈,不时焦急的指点着,何新军也被包裹在其中,托着下巴观察着棋局。
他其实是看不大明白的。只知道象走田字,马走日字这些基本理论,但老爹走的棋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有时候明明可以吃掉对方,却又走着其他步数,让何新军也有些焦急起来。
“吃了他的马,吃了马就可以出車了。”一旁的亲戚指着老爹的棋局不禁有些着急的说着。
老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看着面前的棋局默不作声,两个耳朵如同堵上了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在何新军看来,所有的棋类游戏都是很无趣的。这并不是瞎说,对于他这种外行来说,前面还好说,走起来比较快,但越是僵持状态,越是耗费时间,往往走一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