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子、男人和女人、性与毒品,所有的一切都在夜空下交汇在一起,犹如一股浑浊的洪流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之中流淌着,冲击着,翻滚着,无休无止。
隔着一条泰晤士河的赛尔雷斯农场球场在夜空下宛如一个巨大的怪兽,吞掉所有进入它的人,它的灯光,它的喧嚣,从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都能听到。
却就在赛尔雷斯农场球场的对面,大约两公里远的一个废弃河边仓库里,一个来自印地斯坦的男人和女人却蜷缩在暗里,品尝着人生之中最苦涩的果子。
这两个印地斯坦人,一个就是帕米尔汗,另一个便是煞夜俐。
这座仓库废弃了好几年了,持有者断掉了水电,就连个守门的门卫都欠奉,除了那些瘾君子和路边拉客的妓女偶尔光顾一下这里,正常的人根本就不会靠近这里,这样的地方也成了帕米尔汗和煞夜俐所能找到的最佳的藏身点了。
“那个小子今晚就会在赛尔雷斯球场踢球,享受球迷的欢呼与掌声,而我们却要躲在这里,连一块面包都不能吃到”越说越气愤,帕米尔汗狠狠地踢了柱头一脚。
沉闷的响声里,他的脚背传来难忍的剧痛,但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煞夜俐抿了一下干壳的嘴唇,她透过仓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