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又是一声长叹,“唉,在你的心目中他或许不是薄情负心的大叔,可是,这只是一张面具。如果一个人利用一张虚伪的假脸来接近你,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花鹃闻言一愣,心想大叔和自己或许是无意间的碰撞,可那个油滑的家伙好像确实不怎么靠谱,他又有贼婆、又和什么老婆饼一起洗澡貌似真是个非常好色的家伙。
她犹豫了一阵,摇头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帮不了你。”
“那他叫什么名字”
花鹃本来不想出卖救过自己两次的大叔',可看着灯光下的女人神情凄苦,眼里饱含悲伤的泪水,却有些于心不忍。
她想了好半天,终于开口道:“他叫林星,可他现在在哪儿,我是真不知道。”
“哦。”女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关掉床头灯,在暗中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她走出门,花鹃才觉得后怕,“这什么酒店啊怎么外人想进就进啊”
她低下头看了看手里摊开的面具,酸楚道:“大叔,你知不知道,那晚在彪彪'的窝里是我这些年睡得最安稳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