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感到遗憾,内疚,或者同情只是,他们之间的矛盾无法化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归根到底,这不是他们个人的错,而是这个国家的错,这个世界的错。
朱夜涕泗横流,身躯微微抽搐,继续说道:“我本来想杀掉阿吉桑陪葬的,但现在已无力气,而且,阿吉桑或许是对的。至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杀任何人,他只是保命而已。”
赵吉吸了吸鼻子,刚准备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矛盾因竹剑而起,与赵吉有着密切关联。杀掉他们三人并非他的本意,而他也确实不喜欢杀人。
忽然,场间没了说话声。一直在滔滔不绝地倾述心意的朱夜,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倒在万夫身上,额头相抵。
赵吉在心中默念一句超度亡灵的悼词,便退后几步,与燕旻和唐宫并坐在一起。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多此一举地杀掉那三位姑娘灭口。至于她们是否会将自己所见到的这些公之于众,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她们感念赵吉的不杀之恩,将锈剑的无上价值深藏于心底也说不定。
“你们走吧,出了剑山,还有其它藏宝地。”赵吉对她们说道。桃源试炼还剩最后两个月,她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寻得宝物。
三位姑娘鞠了一躬,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剑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