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荒诞,好像是做了一些乌七八糟的梦似的。
回家后,我又独自在门前的水塘边溜达了一会儿,也没见有异物出现,浑浊的水面上有几只鸭子在游动,偶尔深扎一个猛子下去,捕食着柳絮,看上去很悠然,根本不像是有蛇怪的样子。
吃过晚饭后,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他上来就问我在哪儿。
我只得老实坦白说自己回家了。
二叔狠狠教训了我一顿,说我不该这么自由散漫,招呼都不打,一走了之。还说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恋家,以后怎么当警察
最后交代说他最迟后天就回黄台,要我提前回去等他。
我虽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有无数个谜要他帮着解开,但却无法开口,因为直到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那些事情究竟是真还是假。
爹看出我神情不对,就问我怎么了。
我说二叔嫌我私自回家了,爹用劲抽了一口烟,说其实你二叔说得有道理,以后不能太任性了,既然投靠在了二叔那边,就该把他那儿当家。
正在收拾碗筷的娘只管忙自己的,啥也没说。
直到她干完了手头的事情,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开了腔,我说:“娘,说实话,我这次回家,是有两件事情想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