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准得死。”
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对她说:“老姨,鸡很有可能是病死的,一棵草怎么会把鸡毒死呢。”
可老太太很固执,她摇着头说:“这鸡本来活得好好的呢,没病没灾,就是那毒草给毒死的,肚子里的肠胃都变成紫色的了,不是毒死的才怪呢。”
我说死了就死了吧,不就是一只鸡嘛。
老太太说:“死了是怪可惜,可这也怪不得别人,也怪不得那毒草,谁让它贪嘴来着,不吃就不会死,你说是不闺女。”
我是啊是啊地附和着她,然后拐弯抹角地问起了薄果果的事。
一提到薄果果,老太太只是傻笑,不提儿子的半个字,只是一个劲地念叨着那只死鸡,看上去看痛心,也很惋惜,最后叹一口浊气,说:“可惜了可惜了开春的时候就再也没得蛋吃了。”
随着脚下震感的消失,我慢慢意识到了一个现实这个老太太是个傻子,好在还能记住自己有个儿子,儿子的名字叫薄果果。
我站起来,往前挪动了几步,朝着咕隆咚的屋里打量着,所能看到的,只有一个水泥灶台,一个水缸,几把椅子,最讲究的就是那张放在正厅的八仙桌了,看上去已有些年岁,该算得上是个老古董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