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厉藏怀已经下了楼梯,走到客厅,先是有些意外,然后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孔缺一眼,“是老弟带人拆了汪海的那条线老弟怎么称呼”
“我是孔缺。”孔缺笑着说。
“老弟年纪轻轻,竟敢猛龙过江,如此气魄,让老哥我佩服,来到我这儿就别客气,请坐。”厉藏怀说着,率先坐在沙发上,然后指了指阿火,假装生气地说:“阿火老弟啊,你不厚道啊,你竟然敢骗老哥。”
阿火当然明白厉藏怀说的是什么,哈哈一笑,说:“厉大哥,你可冤枉我了,不是我有意骗你,而是前段时间,我大哥不方便,这不,我大哥一有时间,就让我好生把厉大哥约出来一起吃饭,结果从阿豹那里得知大嫂受了惊吓,于是我们赶紧过来了,怎么样,大嫂没事了吧”
厉藏怀收去笑容,叹了口气,说:“还是不太好,医生只是说受到了惊吓,休息几天就会好,吗的,一点实质性的办法都没有。”
“厉大哥,如果你信得过小弟,可否让我去看看大嫂的症状”孔缺突然说。
厉藏怀一怔,说道:“你懂得医术”
孔缺笑了下,说:“略知一些皮毛而已。”孔缺的大师兄叶天昧从八岁那年就开始琢磨岐黄之术,孔缺跟他相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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