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点,千万不要乱动。”孔缺腾出一只手,从针盘里拿出一枚毫针说。
“嗯。”楚听词的声音依旧很轻。
孔缺娴熟无比的下好了针,轻轻的把楚听词的腿放好,暗中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过还得等一小会,我才能起针,你先休息一会。”
“你肯定也累坏了吧,你也赶紧休息一会吧。”楚听词说。
孔缺确实很辛苦,倒不是说针灸有多累人,而是,他一边要沉下心来施针,一边又要极力压抑着浮躁的心,这心一上一下的,不累才怪。
“这样的针灸,还得几次”楚听词问,孔缺累,她也累,要是陌生的医生给她针灸,说不定还好些,心无杂念,风轻云淡,偏偏给她针灸的人是孔缺,她没办法做到神马都是浮云。
“视情况而定吧,明天我去药房给你抓点中药,调理一下,用不几次就会好起来了。”孔缺说。
“嗯。”楚听词应了声,本来还有一句“我听你的。”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二十分钟后,孔缺把针起出,拉过被子给楚听词盖上,说:“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起来你就会发现,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
楚听词像个乖乖女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点点头,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