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解,回头望向孔缺,见孔缺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才把左手伸到郑杏春面前。郑杏春扫了孔缺一眼,把手搭在女人的脉上,眉头微皱之后,又让女人伸出舌头看了看,才有些不悦的对女人说:“没事了,你去吧。”
孔缺走到郑杏春跟前,问道:“郑大夫,我说的可对”
“哼,少得意忘形,还有两个病人呢。”郑杏春冷哼一声说。
孔缺微微一笑,走向下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是个约莫六十岁的老头,身子骨看起来很硬朗,只是面色憔悴,双目中充满了焦虑。
“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孔缺问道。
老头大声地说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我的耳朵什么也听不到”
孔缺心中一惊,但旋即便知道这老头的耳聋是后生性的,不然他也不可能会说话,于是望向老头身旁一个似是他的家属的年轻小伙子,说:“你是这位老人家的家人吗”
那年轻小伙子点点头,说:“是的,他是我的父亲,我和我的父亲同是汽车维修工,半个月前我父亲在修理一辆轿车的时候,车胎突然爆破,巨大的爆炸声就在他的耳朵边上响起,于是,我父亲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之后去了医院,医生给开了些药,但吃了一直不见好转。医生,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