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接二连三的被孔缺气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孔缺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至少在他看来是的离开扫尘堂,郑杏春的脸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因为是出诊大夫,所以孔缺不用时刻都呆在扫尘堂,当然,这是何太乙老爷子看出孔缺的顾虑之后,提出来的,只有出诊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
眨眼过去一个礼拜,孔缺偶尔会跟何太乙或者何安逸这爷孙俩出去吃个饭聊会天,还没出过一次诊,这也是孔缺巴不得的事,毕竟他什么水平,他自己清楚,在这期间,何太乙也没有给孔缺治他的绝脉将军令,甚至提都没有提过,一个礼拜的相识,孔缺完全摸清了何太乙的脾气,他不提,孔缺也没敢主动提出来,因为他知道,提也没用。
这些天来,孔缺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别人一点也看不出他被绝脉将军令所困扰,事实上,除了他和何太乙以及叶天昧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孔缺自然不会告诉楚听词或者是星河他们,让这些关心他的人平添烦恼。
要说害怕,孔缺还真没被这个绝脉给唬住,他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他这二十几年,可以说比别人一辈子活的都要精彩,他死而无憾,但要说烦恼,他不可能会一点没有,毕竟他也是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