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不是那妖娆女跟光头男故意这样说,好让孔缺多树立敌人呢,这也不好说。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孔缺都不想贸然行事。
躺在床上,摘掉戴了一天的墨镜,孔缺揉了揉发酸的鼻梁骨和眼睛。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门铃声,孔缺眉头皱了下,然后下床,走过去开门,他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女人很漂亮,笑的很甜,身材很好,穿的很少,姿势很撩人。
“你有什么事吗”孔缺好奇地问。
那女人笑着换了个姿势,更加撩人,说:“帅哥,我就住在你隔壁,我刚才收到一个朋友的信息,他对我说咬字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让我猜,可是我怎么也猜不着,你能不能告诉我”
“咬字另外一层意思”
“是啊是啊,你知道”
“不知道。”
“”
“那你知不知道昆明的昆字怎么写呀”
“昆明的昆呀。”
“是啊是啊,你知道”
“不知道。”
“”
“不好意思,希望你早点知道这些,晚安。”孔缺冲那女人歉意一笑,说着就要退身关门,结果那女人居然抬起一条,轻轻一迈,就走了进来。孔缺不由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