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被唐枭盯着,时常以品酒之名,实则监视外加劝说的事情。
对于唐枭的心思,王宁又岂会不知,他也不是普通人,知道审时度势,权衡轻重,有望成为王家最年轻的一代接班人的他,不可能这个时候犯糊涂的去帮助赵家。
见死不救也好,知难而退也罢,反正,他做好的坐壁上观的打算,可唐枭并不满意王宁置身事外,他也希望王宁能参与到猎杀赵家的狩猎中来。
“王宁,难道一场一千多亿的狩猎,你难道连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吗”唐枭嘴角带浓浓的笑意,煽动道。
王宁焉能不知,这一场狩猎下来,如果胜了,他就算喝汤,也能撑得肚滚瓜溜圆,可是,他知道自己并不能这么做,而不能这么做的原因并不是出于对赵清雪的感情,而是,在前景未明朗之前,他不能拿王家来下注。
他是一个谨慎的人,而今天刚收到消息说陈天已经到苏家请求援助,虽说结果还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场结果,无论是谁参与其中,那么,其结果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要么胜,要么败,没有第三条路可退。
唐枭当然是不能得罪的,王宁微笑道:“唐少,我昨天与爷爷商量了一下,他老人家是个老思想,说赵家对他有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