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钧天会‘门’口撒野,这到底是脑子进屎了呢?还是脑子进屎了呢?”
这武者带着几分调侃的话,立刻引起四周一阵附和的大笑。
刘隆脸‘色’更难看了:“各位爷,我这几个小兄弟年轻,你们通融一下,三十万把人放出来,大家和气生财。”
“和气生财?”卢长老淡淡道,“你问问他们,在钧天会‘门’口公然杀人,这是要和气生财的样吗?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有谁胆子这么大,竟敢在我钧天会‘门’口杀钧天会的人。今天你们只有两条路,要么‘交’出一百二十万元石,要么把命留在这里。”
“卢长老,我这位小兄弟跟杜家也有‘交’情,你们应该不会想跟杜家结仇吧。”刘隆还想继续劝说。
那卢长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跟杜家有‘交’情?跟杜家有‘交’情的人,还会住在那种平民区的客栈里?别唬人了,我们钧天会,跟杜家也不是没有联系,别‘逼’我们请杜家的人来对质,那样大家面子上可就都不好看了。”
这卢长老,满脸不屑之‘色’,显然认定苏寒他们是在胡说八道,想吓唬自己。
“卢长老,别跟他们‘浪’费口舌了,从来只有我们钧天会杀别人,哪